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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壁滩上的胡杨教会我一个道理:当风沙遮住天空时,唯有把根扎进更深的土里,才能从岩石缝里吸出一星半点的湿意。去年在敦煌旅行,向导指着远处一株枯立的胡杨说:"它死了三百年不倒,因为地下的根系还在和沙子拔河。"那一刻忽然明白,这世上从来没有天生的幸存者,那些在暗夜里发光的人,不过是把自己活成了火种。
一、讨来的光会灭,自己擦出的火花能燎原
初入职场时,我总等着前辈"带一带",像株攀附在树上的藤蔓,直到有次项目突发状况,平时依赖的同事请假,我对着满屏数据急得手心出汗。深夜在茶水间冲咖啡,保洁阿姨看我眼眶通红,忽然说:"姑娘,蜡烛不点自己不会亮。"这句话像根细针扎醒了我。后来我啃完两本专业书,在凌晨三点画出第一张完整的报表,打印机吐出纸张的声音里,我听见自己骨骼生长的响动。
就像沙漠里的仙人掌,从不对路过的飞鸟许愿"给我带点雨水",而是把叶片进化成尖刺,把茎干膨大成水库。朋友小夏在创业初期被投资人反复否定,她没有蹲在门口等电话,而是带着团队在出租屋里吃了三个月泡面,把商业计划书改了27版,最终带着打磨到发亮的方案敲开了新的大门。她说:"伸手要的糖总有化掉的时候,自己熬的蜜能甜一辈子。"
二、伤疤会结痂,但手里的火种永远温热
在西藏遇见一位转山的旅人,他的右脸有条深色的疤痕,像道劈开雪山的裂缝。篝火旁他说起往事:五年前徒步时遇暴雪,同行者都放弃了,他却用冻僵的手挖出个雪洞,靠体温焐热巧克力撑过一夜。"当时我就想,就算死,也要面朝山顶的方向。"如今那道疤痕在火光里泛着古铜色的光,像块被岁月淬炼的勋章。
生活从不会对谁格外仁慈,但总有人把耳光变成耳光后的耳光——不,是把耳光变成照亮前路的火把。作家余华在文化馆工作时,为了能创作,每天清晨四点起来写稿,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揉进了文字里;外卖小哥雷海为在等单的间隙背诗,把别人刷手机的碎片时间,酿成了《中国诗词大会》的冠军。他们都曾在暗夜里踉跄过,却懂得用疼痛当火柴,擦出属于自己的星光。
三、当你成为火种,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路
纽约大都会博物馆里,藏着一尊名为《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》的雕塑,她的翅膀被海风侵蚀得残缺不全,却依然保持着展翅欲飞的姿态。讲解员说:"两千年前,她在暴风雨中守护着航海者,如今她教会我们:真正的胜利,是自己成为风暴中的灯塔。"
深以为然。那些在各自领域发光的人,从不是等着命运垂青的幸运儿。屠呦呦在实验室里泡了几十年,把上万种草药翻了个遍,才从古籍里捞出青蒿素的线索;张桂梅校长拖着病体建校,把自己活成了照亮大山女孩的灯盏。他们手里的火种,不是上天施舍的烛火,而是用日复一日的坚持,在黑暗里硬生生凿出的裂缝——光,就是从这样的裂缝里涌出来的。
四、种自己的花,爱自己的宇宙
去年在云南认识一位养蜂人,她住在海拔两千米的山上,周围连信号都没有。每天清晨,她背着蜂箱穿过云雾,看蜜蜂在野蔷薇间跳舞。有人问她孤独吗,她笑着举起蜂蜜罐:"你看,这些小生灵每天自己找花采蜜,从不问'有没有人来帮我'。"她的脸上晒得黝黑,眼睛却像装满了星星。
忽然想起《圣经》里的一句话:"上帝说要有光,就有了光。"但上帝从来不是住在云端的老人,而是每个愿意成为光的你我。当我们不再盯着别人手里的火把,而是低头看见自己掌心的温度,就会发现:原来每个人都是块燧石,只要愿意和生活的燧石相撞,就能溅出属于自己的火花。
尾声:把自己活成动词
此刻坐在书桌前,看窗外的梧桐在秋风里抖落最后几片叶子。想起戈壁的胡杨,想起转山的旅人,想起养蜂人的蜂蜜罐。忽然明白,这世上最生动的活法,从来不是做等待点燃的柴草,而是做永远跳动的火苗——在晴天里发热,在雨天里冒烟,在风里把火星子溅成银河。
就像沙漠里的风滚草,被风吹得七零八落,却在滚动中把种子撒满大地;就像深海里的灯笼鱼,自带发光器,在永夜的海底画出自己的航线。当你学会在胸腔里养一团火,那些曾让你畏缩的黑暗,都会成为衬托你光芒的背景板。
毕竟,别人施舍的光再亮,也照不进你心里的角落;而你自己手握的火种,哪怕只有豆粒大,也能在瞳孔里映出整个宇宙的星光。
#创作挑战赛八期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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