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日报客户端3小时前
五月的风掠过潮白大地
捎来一阵清甜的香
抬头望去
顺义的街巷、社区、林间、河畔
……
早已被一树树槐花染成了雪海
顺义的春末总在槐香里收梢
而顺义的五月
更是被这细碎的白花
缀满了诗意与烟火
顺义的槐,是时光的信使。
在社区的围墙边,潮白河的小径旁,抑或街角的绿化带里,槐树总以舒展的枝丫托起一串串风铃般的花穗。
晨光初绽时,薄雾裹着槐香,沁得人眉眼舒展;暮色四合时,晚风卷起花瓣,簌簌地落在行人的肩头,像一场温柔的雪。
若往顺义的乡间去,槐花的姿态愈发洒脱。
乡村的院墙外,老槐树虬枝盘结,花簇垂成“瀑布”,蜜蜂嗡嗡地穿梭其间。
孩童捡起一串槐花,花瓣散在手心,仔细地观察着花朵。老人们常说,这花是顺义五月的魂——不争艳,不喧哗,只以一身清白,将浮躁的城与静谧的乡都揽进了画里。
潮白河畔的槐林里,常有市民悠闲散步。齐先生指着河岸旁的槐树一边回忆一边讲述:“这棵槐树,我小时候就在这周边纳凉、游玩,往事还历历在目。”
石幢环岛的胡同深处,一棵百年老槐遮了半条街道。树下的石凳上,几个老街坊正絮叨着往事。风吹过,花瓣落到了大家的衣襟上,浮沉间,仿佛光阴也跟着打了个旋儿。
槐花的美,不止于枝头。顺义人的厨房里,早将这一季的芬芳“揉进”了烟火。
槐花有洋槐花(刺槐花)和国槐花两种。可以直接食用或泡水饮用的是洋槐花,香味浓烈;国槐花一般不直接吃。
从外观上,这两种槐花区别在于:洋槐花的树枝上有刺,洋槐花呈白色且略带绿色,开花呈钟状,花冠白色,旗瓣近圆形,气味芳香,味道甘甜,沸水浸泡后为淡黄色;国槐花的树枝上没有刺,国槐花呈棕黄色,皱缩而卷曲,花瓣多散落,开花呈钟状,旗瓣阔心形,味较淡微苦,沸水浸泡后呈褐色。
洋槐花清洗干净后控干水分,和猪肉、葱姜蒜、十三香混合在一起做包子馅。蒸好的包子满屋香气飘飘,吃着也是鲜香四溢。
或将洗干净的洋槐花放入打散的鸡蛋中,撒少许食盐后搅拌均匀。热锅凉油,油温上来后倒入混合好的鸡蛋液,翻炒熟透后就可以出锅了。吃起来不仅有鸡蛋的香味,还香甜可口。
若是去乡村的农家乐,还能遇见更古朴的吃法。柴火锅中沸水翻滚,洋槐花与小米同煮,熬成一碗稠糯的粥。一勺下肚,仿佛吞下了整个五月的温柔。
五月的顺义,因槐香而丰盈。它可以是枝头的一场雪,舌尖的一缕甜,也可以是记忆里的一张老照片。若你来,不妨在槐树下驻足——看花,吃花,听花,让这清白芬芳的五月,落进你心里,长成一片温柔的乡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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